应minber亲所希望的,这里的初哥喜欢馆主。但因为初哥的定位出了点差异,他喜欢的是馆主却又不是真正的馆主。
幕四十
剑之初醒来时,拉紧的窗帘看不到天色,四周一片黑暗,不辨时间,打开床头灯,光芒落在闹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5:30分。
在这个时间醒来已是他多年的习惯,剑之初没在床上多待,起身开始准备这一天的早餐。
来到大厅,剑之初习惯性看向阳台方向。昨夜未关的落地玻璃门依然敞开着,他看了很久也没见到外面有人。微风吹动垂在旁边的窗帘不断向外翻飞,剑之初只隐约见到放在阳台上的八音盒。
剑之初有些不确定,自己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番,这才确定那里真是没人。
他还没回来。
虽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出事,但如今天都快亮了,还没见到人,剑之初心里多少有些担心,怕他在外面出了事。
可也知道自己担心无益,剑之初只能先进了忘知和念痴的房间看自己的两个孩子。
在那张床不大的上,两小个家伙抱在一起呼呼大睡。若再仔细看来,明明是忘知将脚横跨在念痴的肚子上,念痴则拽着忘知的手,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被子早被他们蹬到地上,一看就知道昨夜睡觉又不安分了。
把忘知的脚从念痴的肚子上拿下,再让念痴放开忘知的手。最后将被子拿起重新盖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剑之初一声无奈叹息就出去做早餐了。
将早餐做好时,天也开始明亮起来,楼下已经开始有人声汇聚,那人却依然没回来,剑之初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见不到人,只有去叫念痴和忘知起床吃早餐。
忘知是个不安分的孩子,哪怕在吃饭上也要和念痴争上一争。不准念痴吃他喜欢的水晶虾饺,不喜欢剑之初和念痴说的话超过自己一句。一旦被剑之初说得重了,就哭着要去找母亲,弄得剑之初头疼不已。
还好念痴的脾气比忘知好很多,他从来不和忘知计较,就算忘知要当哥哥也由着他,只是若真被忘知惹毛了,他也会和忘知打架,不过这样的机会不多。
吃早餐时,忘知又发脾气了,说剑之初最近这几天做的早餐很难吃,他吃不下,就干脆把筷子仍在桌上不吃了。
剑之初也发现自己因为走神而将早餐烧糊了,这才重新做一次,废了好大力气才让忘知吃完早餐。不过这也得归功于念痴的一句‘不吃最好,我就可以多吃一些父亲做的早餐,然后快点长大。’
忘知不想让念痴占便宜,瞪着念痴猛的把饭菜扒到口中,腮帮子因为塞入太多饭菜而鼓得老高。
好不容易等两个孩子吃完早餐,剑之初就带着他们出了门。
那时还没到上学的时间,很多学生都还没上学,剑之初因为也是老师,不能迟到,只能提前送两个孩子送去学校。
也幸好同样早到的门卫师傅无绝期表示在没到上课时间前会照顾忘知和念痴,剑之初这才放心去上课。
疏楼龙宿和剑子仙迹的关系向来不差,豁然之境和宫灯帏也只隔一条街的距离,但这是豁然之境和宫灯帏,而不是豁然之境到儒门的距离。
要知道因为公寓楼莫名倒塌,逼得不少学子住在豁然之境。而豁然之境和儒门距离太远,弄得他们每天必须提早2个小时出门,否则若是迟到,再被佛剑老师见到的话,那下场绝对是惨无人道。
为了不迟到,在这之后经常可以见到各色学子从豁然之境飞奔到儒门,造成众学子的人均脚力提高不少,射部学子因此而变多起来。
不过这对将守时重道当成人生信条的人有用,对那些淡然度日,不疾不徐之人却毫无威胁。
这各中人物,自然有那位浮云公子香独秀。
眼见迟到在即,香独秀却还有心情在后面慢慢踱步,笑剑钝和他说起,香独秀口中也是一句:“虚名,一切都是虚名,浮云而已。”而已。
“香独秀,你知道这日的早课老师是谁吗?”笑剑钝怕这么下去会误事,能劝得了香独秀的慕容情一直不开口,笑剑钝只能自己出面。
“书执令,央森。”
书执令央森,是在六位执令当中人气最高的一位。其中大部分原因是书执令那帅气容貌的缘故。
而且作为苦境为数不多的海外人士,比起中原之人,自然多了一分神秘感,再加上那温柔风趣的性格,当然博得不少学子的喜爱。也因如此,很多学子都愿意辅修书执令的课。这其中,就有笑剑钝。
而慕容情虽无辅修课程,但因是乐司的关系,各个执令的课业成绩也计算在内。
书执令教学的大多是西方文化知识,开阔众学子视野,只是他的课不多,所以他的每堂课上都是人满为患。
只是书执令虽有万般优点,却有着些奇特的喜好。
他不喜欢学子迟到,一迟到就会受罚,而且受罚的方式稀奇古怪,包罗万象,当然这也得有赖于他之好友御执令司徒堰的巧思。
最近,司徒堰为央森做了个能照摄人之心灵的相机,央森就迷恋上了摄影。好多学子因为迟到而被迫成为书执令的裸体模特而拍下大量裸体照片成为黑历史。
所以最近都没有学子敢迟到,就怕会被书执令拖去一把将衣服扒了,给自己的身心留下阴影。在这种时候他们宁可接受佛剑老师的暴力辅导也不愿意面对书执令。
和香独秀说明其中利害,但见香独秀依然无动于衷,笑剑钝问:“你难道就不怕被拖去当裸体模特?”
“哎。”香独秀一声叹息,样子很是懊恼。“我就知道我这完美的身材也会成为书执令的目标,既然已无法避免,那也就坦然接受吧,”||||
“那么被你牵连而迟到的慕容他也要脱衣服,这你也不介意?”笑剑钝见香独秀依然的不知死活,伸手指向身边的慕容情。
下一秒,突然吹过的风乱了笑剑钝的长发,他所指之处已空无一人,而对面之人已在百丈之外,拉着慕容情瞬间消失在眼前。
“非得这样你才会认真,真不知这对慕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见目的已经达成,笑剑钝一声自言自语,大步向前走去。不过他还是很好心的给在后面休息喘气的战龙纹他们说上一句:
“听说最近书执令想将学子的人体艺术画册拿去参加武君的崇武博物会,不知道谁有这个荣幸?”
无论是谁,战龙纹和照路明都不想被拍这种相片,哪还敢休息,使出吃奶的劲拼命跑,他们可不想做什么裸体模特啊!!
央森的这堂课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不过他这次上的课程有些特别,他给学子们讲的是西方的‘死神’。
死神,在西方最初的文化中虽掌管着人死后的世界,却是代表希望的神祗。执行人死后是否可以得到永生的审判。
在西方人的眼中,死亡与睡眠是孪生兄弟,他们都是夜晚的孩子。然而在时光的演变中,人们将死亡与睡眠之间相互混淆,造成死神的形象越来越恐怖,以至于成为剥脱生命的代表——骷髅。
在西方,人们将弯曲的剑称之为镰刀,于是镰刀成为时间流逝的象征,代表死亡,所以在后来的死神形象中,死神都是执有长柄镰刀,身披斗篷,面是骷髅的形象。
“而在后来的众多传言中,死神将会以死者的身份出现在死者身边,以相同的面目夺取死者的性命。这就造就一个传说:若是某天,非是双生的你忽然见到有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就说明你的死期将至。”
央森的最后一句话,结束这堂关于死神的课堂。
下课后,央森在回去的路上见到剑之初和一个紫衣男子在说话,那人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枫岫主人。枫岫主人不是儒门的老师,但偶尔应邀到儒门上几堂课,平时见到的机会不多。
“枫岫,你何时回的苦境?为何都没有消息?”央森上前和枫岫主人招呼。之前听说他回了一趟慈光之塔,没想到会这么快回来。
“刚回来没多久,本来没这么早回来,但好友的崇武博物会即将开始,我怎么会错过这难得的盛况?”枫岫主人一脸春风得意,看来最近过得不错,连那手上不断摇着的羽扇,也显得分外轻盈。
“是武君所举办的那场崇武博物会?”对于这场博物会,央森早已有所耳闻。天都最近也开始在为这场盛会做准备,那热闹的程度绝对难得一见。
武君罗喉虽身居警界高位,但他很喜欢古品,对此也深有研究,听说这次他还会把自己毕生收藏的古品全数出展,供于鉴赏和拍卖,一时之间引得众人翘首以盼。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参与?”央森也对此期盼已久,眼见罗喉好友在此,自然想讨个人情进去。
“当然,我就是专程来给你们送请柬的。”枫岫主人说着,可没忘记这次来此的目的,将请柬拿出交给剑之初和央森。
剑之初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参加,但还是接过请柬,念着还在等他的儿子们,也没多待,和他们道别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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